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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体验式演技的爆发...)

“星海的背后老板是我。”商锐拿起姚绯放在扶手上的南京,咬在唇上取出打火机偏头点燃,抽了一口,他浓密的睫毛阖动,“去年冬天,我们在电梯里见面的那晚。你在洗手间强吻我,记得吗?”

姚绯只记得她去洗手间吐,但怕那些人追到女洗手间,逆向思维走进了男洗手间。她觉得自己可以藏进隔间里,等药效过去,之后就不记得了。

强吻商锐?

“不可能。”姚绯十分笃定。

“那就是你不记得了?”商锐吐出一口烟,锐利黑眸带着锋芒,“那天晚上我去洗手间撞到了你,她蹲在男洗手间。扑上来就亲,你亲的非常――过分。”

商锐把过分两个字咬的很重,看来确实是很过分了。

“我不记得。”姚绯隔着白烟看商锐那张俊美的脸,“我没有印象,我那晚上只见过你一次。”

“电梯里?”商锐扬了下唇角,“记得够深的。”

“你不也记得?”

“我记得是因为你那晚强吻我过于离谱,我去查了监控。”商锐坚决不承认,他确实在进电梯时就看到了姚绯,“你确定不记得?”

姚绯坚定的摇头:“不可能。”

“今天早上我们聊带料的水,我就想到你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不然你对你强吻我这件事也太坦然了吧,你虽然演技很好,可没有丝毫破绽的演技,挺让人意外。市面上层出不穷的违禁品,并不是每一种我都能认出来。”商锐说,“我开酒吧很多年,我的酒吧非常干净,正常情况不会出现这种东西。我就问你一句,你那晚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你吃了什么东西?”

难怪商锐在夏铭影业见她是那个反应。

这也太扯了。

“有监控吗?”姚绯不太信自己能干出这么蠢的事,她亲狗都不会亲商锐。

“洗手间不安装监控是常识,但我让人把你带出洗手间送到房间的监控我这里有,等会儿发给你。”

姚绯抿紧嘴角,头皮发麻。

“回答我的问题,你去找李盛干什么?你喝了带料的东西?你去洗手间找谁?”

“我去之前不知道李盛也在,钱英跟我说可以和平解约,前提是我过去跟他当面聊,我当时走投无路,我信了。”商锐把李盛送进去了,这些话跟他说不说也没关系。姚绯觉得喘不过气的窒息,转头看窗外,少刻又看向了商锐,“我过去了,他让我喝一杯酒再聊。我喝完发现不对,想在药效发挥之前吐掉,大概走岔了。”

“他说什么你都信?你怎么不蠢死呢?难怪你会签那么蠢的霸王合同。”商锐话说到一半卡了下,盯着姚绯咬牙切齿,“你用刚吐过的嘴亲我?”

姚绯不觉得自己会亲男人,而且商锐的重点偏的很厉害,“你确定是亲吗?”

商锐喉结滑动,转身推开车门长腿落到地面上,手上的烟头掐灭。他叉腰敞开长腿在车下站了一会儿,他在想立刻弄死李盛的盛怒之下,又想掐住姚绯狠亲一顿,让她回忆回忆。转过身,长手撑在车顶,俯视姚绯嗓音压的很低很沉,“嘴对嘴不是亲是吧?那什么是亲?伸舌头进去?”

姚绯觉得气氛太诡异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拿起水瓶又喝了一口,压不下的烦躁,太离谱了。

“你抱住我的脖子,舔我的嘴唇,又细又慢的啃噬。你把我的嘴唇啃破了皮,又吸又吮。”商锐语调缓了下去,慢沉沉的也阴森森的,“你逼着我张嘴,勾着我纠缠――”

“停。”姚绯一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脸咳的通红,车里的冷气因为商锐的开车门全跑了出去,只剩下滚烫的炽热,“无凭无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谁说我无凭无据?我有证人。”商锐解开了白大褂,随意敞着,他里面穿着被汗浸湿的白衬衣。抬脚踩在车底,还俯视着姚绯,嗓音低哑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当时酒吧一个服务员恰好路过,以为你要当场跟我办事,毕竟你那么激烈。谁说我当然没推开你?我一个洁身自好正直有底线的青年,我对所有女人都坐怀不乱,怎么可能对你这种――”

商锐那双暗深有锋芒的眼缓慢而意味深长的由上至下深深的看姚绯,想挑出点毛病来证明自己不好这口,对上姚绯清澈的眼。

好吧,姚绯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你也不例外,我冷静的把你推到了地上。”商锐的舌尖抵着上颚拧眉啧了一声,垂下睫毛,喉结滑动,“你属于犯罪中止。”

姚绯那天醒来,后脑勺确实磕了个包,她还以为被打了。按照商锐说的,她是被推开摔地板砖上撞的,这很像商锐干出来的事。

“需要我把证人叫来跟你对峙吗?”商锐修长的手指敲了下车顶,“你欠我的东西很多,姚小姐。”

姚绯把瓶盖拧到矿泉水瓶的瓶口上,拧到最紧,晃了下神,脑子乱糟糟的,“如果是真的,我也是受害人吧?”

高大的树木斑驳了阳光,浓烈的阳光被弱化了,跳跃在姚绯的睫毛上,她的睫毛被映成了金色,她抬眼看商锐,目光平静到有几分空荡的麻木,“你该去找李盛算账。”

商锐所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敛起了情绪,姚绯是受害人。如果不是遇到商锐,她会怎么样?

姚绯说完也不听商锐的的回答,她把头贴在前排座位靠背上,闭上眼,看上去单薄脆弱,似乎还有些难过。

她似乎在平复呼吸,薄薄的脊背一起一伏。

“我确实要找李盛算账,我不会放过他,你放心吧,他会死的很惨。”商锐咬了下牙,扔掉烟蒂撤回腿,靠在车上抬起下颚,滚烫的车身隔着衣物烙到了他的皮肉,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姚绯。”

“我不会迁怒你,我知道你是受害人,我不会怪你对我做的这些事。算了,你不用跟我道歉了。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有什么回应,是我同样恶心用那些手段的人,我从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不用质疑我的人品。该怎么演戏就怎么演戏,你之前对我什么感情。”他停顿片刻,道,“继续保持就好。”

继续保持什么?她对商锐有什么感情?他在说什么?

她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中亲了最讨厌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拥有一张破嘴,估计将来要没完没了的拿这件事羞辱她。

绝望,一眼看不到头的绝望。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商锐看姚绯的头顶,她的发丝柔软,后颈一片肌肤洁白柔嫩,商锐克制住摸她头发的想法,“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介意,接个吻而已。”接个吻而已,初吻而已,他拍戏都要吻替的人,以为初吻会留就给将来的爱人,而已。

漫长的沉默,浓绿厚实的树叶被太阳晒的蜷缩,不知名的鸟叫懒洋洋的响在林木深处。商锐又拿出一支烟点燃,靠在车边抽完,他掐灭烟。

“你――还疼吗?”商锐离开滚烫的车身,站直,“还疼的话,我去跟寒哥说,给你放半天假。”

“不用。”姚绯揉了把头发,把脸埋在手心里深吸气。

在商锐来之前她就想好怎么处理夏瑶这里的情绪了。她确实没有男女之爱,但她可以转换感情,且天衣无缝。只是商锐过来带了一堆破事,让她心情变差,姚绯在心里催眠自己好几遍,她不是姚绯,她要迅速代入夏瑶,不能让这些破事影响她的工作,“我已经好了。”

姚绯推开车门下车,“走吧。”

商锐想跟姚绯说话,低头看到她泛红的眼眶,转身大步就走,一句话都没说。

夏瑶对盛辰光的感情有很多,亲情爱情对光的渴望还有没得到的悲伤,姚绯差的是那点刻骨铭心的渴望与求不得。荣丰提到了沈导,沈导的春夜就是她刻骨铭心的渴望与求不得。

她为了春夜付出了很多,前期训练找状态,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个月,进入了角色。她试了很多次戏,她把自己演成了那个人。为了那部戏她开始应酬参加饭局,骄傲如她,竟也会附炎趋势,点头哈腰。一杯杯酒往肚子里灌,最后李盛打破了她的底线,把她踩进了烂泥里,她窒息而亡,失去了艺人光环失去了角色失去了剧本失去了理想。她爱演戏,她爱的如痴如醉,现实底线尊严让她放弃了深爱。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和夏瑶的放弃有共情点。

化妆师补妆,姚绯重新走到阳光下。先拍她的部分,一镜过了。全场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她的细节非常到位,眼神饱满带着强烈的情绪,她能拉人入戏。

哪怕只有一个眼神。

她没有直接出戏,这场戏已经结束了,但导演没有叫停。姚绯用那个眼神看着商锐,口型无声的叫了哥哥。

商锐站在原地直直看她,他的呼吸有些困难。喉结滑动,沾满灰尘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下,他似乎是那个女孩全部的渴望,溺水的浮木。那天在星海,她把自己当成了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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