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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波澜再起

第十一集 波澜再起

雷霏一出现,那几位年轻的男子马上露出担心害怕的样子。白任的杀气让这些养尊处优的少年人感到一种未知而陌生的隐在恐惧,雷霏则令他们感受到一种实质上的威胁。这个威胁的来源,并非议长之女的身分,更不可能是雷震军威的效果,纯綷是雷霏自己建立的“威信”。

想到雷霏初回南郡,与她那两位好友不知惩戒了多少素行不良的顽劣分子。每每总能整得那些花|花|公|子、负心之人羞愧的无地自容,被迫洗心革面。心虚之下,那几位男孩自然先检讨自己有无供给雷霏发挥的题材。

龚信源,在探视过族弟的伤后,发现他的手掌算是废了。被自己的法印“震信”反噬,手骨、筋脉尽碎,恐无完复之日。点昏人,便将他交给同行的女孩照顾。

“是哪位大德之人,在这个珍贵的日子,打扰我两位朋友。”雷霏似乎要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揽。

龚信源谨慎而略带恭敬地说:“雷霏小姐,您误会了。这边可没人敢动你的朋友……也没人动得了。被欺凌的可是那位袭宗棠少爷,不过是几位年轻人在一起谈谈话,开开玩笑,你那位身手不凡的朋友就把人的手掌打碎。这可是重度伤害。并非我这位警士在护短,如果是自家的族弟闹事,那我也会秉公处理,将他绳之以法,只不过白先生在这公共场合打伤人,在场的几位可都亲眼瞧见。希望小姐也能公正行事,不辱雷严大人的盛名。”

龚信源虽然语词恭敬,却间接告诉雷霏要她置身事外,以免落得包庇罪犯的恶名,折损雷家的名声。

雷霏语气强硬的说:“谁对谁错,我自会辨断,不用你多事。更何况我不相信白任会无故伤人。”

“现在可是铁证如山。”龚信源提醒道。

“雷霏,这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处理即可。”白任也道。

雷霏犹豫了一下,见到铁柔琴焦急的神色,当下就决定要插手到底。不过她也很伤脑筋,看起来犯错的一方好像是白任,该怎么帮他脱罪?

要是铁清怜与游尚安在就好了。铁清怜高明的谈判技巧必定能套出事情的全貌,也能策画出脱罪的良方。而游尚安冷静的思考力与精确的判断力,也能找出对方的错误,不让白任成为防御的一方。

苦思无果的雷霏正想与雷苹商量,却看到她好像也是置身事外,就站在李少庞身边,只是静静地看着。偶尔还与李少庞谈个两句,像是两位路过的观众在谈论着案情,让雷霏暗中大骂雷苹没有义气。

雷霏小声的对白任说道:“那怎么行,看着你被关到大牢吗?别说这会让琴儿伤心,就当还上次你救助的恩情。”

“我确实是伤了人。你就是插手又能怎样?”

“呜——”其实雷霏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帮忙,便逞强地声扬道:“反正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被抓走。”雷霏又问。“可是好好的,怎么会对他下重手?”

“……”白任神色冷漠,不愿意回答。

“都是他自己不好!”与龚宗棠同行的一位女孩插话,说道:“是他自己先说话伤人。”

“喔——原来如此。我就说事出必有因。”雷霏笑道,同时向着帮她说话的女孩招招手。龚信源没想到与族弟同行的女孩会帮对方说话。心念一转,却也不觉有什好大惊小怪。毕竟在这晚宴才认识的女孩,根本就没必要与他们站在同样的立场,更何况对方是雷家家主之女,趁机会卖个人情不也甚好。

雷霏倒是没想到在长青家的道场练功,也能得到这意外的援助。那个女孩好像也是仰慕自己的崇拜者之一。

“就算如此,废了人的一只手掌还是甚为不该。”龚信源再度强调:“还是请白先生到警司一趟。如果相对过失不大,判官也不会为难才对。”

龚信源决定先把白任收押。就算到头来白任只被判了轻罪或是罚锾、劳役,他也已经尽到义务,对家主那边也比较好交代。

铁柔琴听到白任要被收押,心情甚是紧张,一对眼眸看着白任,尽表关心之情。又望向雷霏,希望她能帮忙,却又不忍连累雷霏而未敢开口求助。

这一切雷霏看在眼里,心中也是起伏难定。龚信源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是这个特别的日子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岂不令人难过。更何况白任只是名佣兵,自己虽是议长之女,但能动用的力量其实少得可怜,三叔与父亲都不在南郡,总不能为了自己的私事请求家族长辈的协助。

白任要真的在法堂上对簿,重度伤害的罪可也不轻,就算是在对方的挑衅下出手罪责也少不了多少。法天虽不禁止公平的决斗,但私下伤人的罪责却也不轻。同样是打伤人,决斗之下所生的伤害都无任何罪责,而私斗的伤害却是重罪。这是法天崇尚武风外,崇扬武德并保护未曾习武众多地人的方法之一。

“何必这样。不如明天我再带白任到警司说明案情。”

“雷霏小姐,希望你尊重法天的律法。”龚信源扣下一顶大帽子。

“哎啊,不过是差一个晚上嘛……”雷霏还想寻找托词,却发现其他的警士各个都运起真气,蓄势待发,要是雷霏真的来强的,他们也准备动武抓人。

“雷霏,你就别为难别人了。我跟他们走一趟就是。”白任不耐烦的说。

“不行!”

“不可以!”雷霏与铁柔琴同时喊道。

“请你合作,不要妨碍公务。”龚信源道:“雷霏小姐,你也想在警司待一个晚上吗?”

龚信源言下之意,要是雷霏继续阻扰就要以妨碍公务之罪名,一并逮捕。

“你想试试看吗?”雷霏态度依然强硬,一点也不退缩。

“唉——”白任叹了口气。事情怎么往最糟的方向进行。白任原本以为最糟的情况就是不就是自己被捕或是逃亡,现在却还要连累雷霏,这怎么对得起雷震。

“雷霏,不要逞强。我要想走,光靠他们也拦不住我,只是逃避并不是办法,不过就是走一趟警司。”

雷霏不讲理的骂道:“开玩笑!我哪能让你在我面前被抓走!”

“你才在开玩笑,别不讲理了!”白任反骂回去。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怎么这么想吃牢饭?也不为琴儿想一想!”

“你这样乱来就有用吗?不就是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乱说!什么都不做至少不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才怪,要是我也被抓,至少可以强迫雷家大力襄助。”

“什么?”不单是白任,连龚信源也吃惊地看着雷霏。原来她还打这种歪脑筋。

“你真是胡闹,哪有人这样帮忙的!”

“霏儿……”听到雷霏的计谋,铁柔琴也拼命摇头反对。

雷霏的朋友全力劝阻。龚信源也希望白任与铁柔琴能将她劝阻,要真的让雷家大力介入此事,恐怕会让事情变得相当复杂而麻烦。要是因为此事,让龚家与雷家敌对起来,那才真的糟糕。

原本在看戏的雷苹在这时走雷霏与龚信源之间,以下令的语气宣布道:“好了、好了,麻烦诸位警士,将地上那位昏倒的人带回警司侦讯。至于雷霏,你们可以离开了。”

“呃?”龚信源眨眨眼,认真地看了看这位不速之客。她的态度如此认真,一点也没开玩笑的成分。“这位小姐,请您别开玩笑了。你要我把这位受伤的人带回警司侦讯?他可是受害者。”

“受害者?也不尽如此。我倒觉得他是罪有应得。”雷苹轻松地回答。

“苹儿……你……”雷霏觉得自己有点胡闹,可是比起雷苹的态度那可又好上百倍。她的要求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嘛。

“白先生、雷霏——姊……”本来雷苹想叫雷霏一声雷霏姑姑,却想到自己与她差没两岁,还是以姊妹称呼来得好。顿了一下雷苹继续说道:“……还有铁姑娘,咱们走吧。剩下的事就交给警司的人处理。”

“小姐——这可由不得你们。”龚信源果然不可能让人就这样离开。

使个眼色,请求在场的同僚出手抓人。几名警士自然将人团团围住。

雷苹轻松而促狭的说:“唉呀,真是不受教。你说怎么办呢?李警司。”

“照她的话做。”原本也在一旁看戏的李少庞终于开口了。

“司警大人!”

“哦?”雷霏饶富兴趣地看着雷苹,不知道她施了什么魔法,让警司的长官出面帮忙。

李少庞走过来,向雷苹施个骑士之礼,说道:“感谢您的协助。接下来的事就由警司处理即可。”

“不用客气,打击犯罪是我辈应尽的义务。”雷苹说完就转身要离开。

“耶?等一下……”龚信源无法接受事情的变化,想要阻止白任等人离开。迎上警司大人严厉的目光,不得已只有放行。

虽然不知道雷苹做了什么,至少是得救了。雷苹大方地走开,雷霏与白任、铁柔琴也跟着走开。

心中极为不甘的龚信源,目送白任走开,直到失去他的踪迹才对李少庞问道:“司警大人,这太不合理了,就是大人您也该严守法天的法律!”

“喔!我个人倒是无所谓,只是……对方已经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不多加追究。你要真的为族弟着想,就劝他尽力配合侦讯,当个污点证人,视情况也许可以减除刑责。”

“什么?污点证人?”龚信源根本无法理解长官这段话语的意义。

李少庞把一张命令状拿到龚信源眼前。

“这是……一级调动令……事由……搜查不法毒贩?这与我家少爷有何关系?难道……啊!”龚信源终于理解到长官话语的重点,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少年人在这种日子,难保不会用较不当的方式取乐。我相信这个小伙子只是个好奇的买家,不过由他身上寻线找到卖家倒也是个良方。”李少庞说道:“阿南,你可要感谢信源大力协助,提供你一道线索。”

龚信源看着长官手上墨水未干的命令状,上面的事由分明是方才补上的。那个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历,身上竟然会有能够任意调动团级军队及地方警队的一级调动令……而且事由还是空白,随时等着她填写!

不过龚信源没时间吃惊,他还得想办法帮族弟减轻罪责。同时也暗骂年轻人不懂事,没事尝试什么禁药毒品!可是那个少女怎么会知道他身上带有违禁品?

“哇!小苹儿,你到底做了什么?”雷霏一扫之前对雷苹的不满,兴奋又钦佩的问。

“没什么,不过利用曾爷爷给的一些小道具罢了。”雷苹轻描淡写的回答。

一路沈默地跟着几位女孩的白任这时突然说道:“对不起,我有事要先离开了。雷霏小姐,再麻烦你送琴儿回家。”

“咦?什么?你没搞错吧?”雷霏意外地问。

“白大哥!”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白任脸色甚是难看,转过头,就飞也似地跑开。

“真是的,说走就走。就这样丢下小公主不管,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个白任还……”雷霏数落到一半,雷苹拉拉她的衣角,指着铁柔琴。却见铁柔琴眼眶湿润,雷霏指责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雷霏敲了自己的头两下,伤脑筋地说:“不是惜春之夜、恋人的节日吗?怎么反倒没有好事降临?”

当雷震与冰泉雅芳舞完一曲,已经不见长青回夜的行踪。

伴着冰泉雅芳离开舞池,雷震又展现他的超人气,马上又被一群人给围上。只不过这一次可不只想对他发动爱情攻势的女孩,不少年轻男子也跑过来“瞻仰”这位值得效法的俊杰。雷震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这时耳边传来冰泉雅芳的传音。

“雷参军,虽然与你共舞一曲甚感荣幸,可是与一位心有旁骛的人共曲却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果然瞒不过这位女狐狸,这位杰出的主议士果然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这样吗?希望冰泉议士不会介意才好。”雷震回音。

“算了,你初归南城之时,我不也失礼地试探过你一次,不过这下子就扯平了。我只是替那位武议团的后辈感到惋惜,你还可真是够决断的大丈夫。”

“是吗?你不过是在调侃我的无情吧!”雷震苦笑着传音。

“您多心了,不过这回你算是欠我一份人情。来这一趟也算有价值。”

“不对,不是算扯平吗?”

“我是说失礼的部分扯平。但你利用我,我特别配合你,那你不也该找机会报答吗?不然我也许会不小心说错话。”

“……难怪冰泉家与凛家近来势力窜升的如此迅速。好吧,在对等的代价下我会协助你。”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两人偷偷许下约定后,冰泉雅芳对他点点头就带着胜利的笑容悄然退场。

纵然充满了心事,雷震却依然是那副充满自信的扑克脸,没让内心的杂乱冲击到外表的神情。只是言语变得较为空洞,反正与这些年轻人交际也不会谈到多高深的学问,倒也不致失礼。

心绪未定的雷震,耳根不但无法获得清静,除了要应付一大群仰慕他、敬仰他的人,又有人传音与他密谈。

“参军大人,可找到您了。”

今晚还可真忙,这回又是谁的传音?真气回溯找到了传音的主人。

黄明阳与黄明烈兄弟?雷震想了想,与这烈阳兄弟可没交集,更没利害关系。虽然是黄家年轻一辈的杰出青人,但目前也不过是预备士。以他两人的身分会有重要的事得用到传音,在这个惜春晚宴上密谈?

今天的事已经够烦了,雷震决定不理这两位没有交情的年轻人。

不过对方并不死心。

“参军大人,很抱歉打扰您的兴致,只是我们受人所托,要邀请大人与李武议一会。”黄明烈未查雷震的心思,继续传音说着。

李魁?他回到南城了?怎么未曾听说?雷震心中起了疑虑。他回来不先去拜会自家的家主,却来找我?其中必有问题。雷震谨慎地思量着。

“很抱歉,参军大人。我们兄弟也不知道李武议找您是为何事,只知他由外国回来,也许有重要的军情要通知大人。”黄明烈见雷震未有反应,就再传音着。

“他在哪?”雷震终于心动,传音回问。

“容在下为大人引路。”

雷震一心多用,这时又回答着一位年轻人的问题无暇传音,便对黄明烈点个头做为回复。

直觉告诉雷震,这事带有蹊跷,只是一时之间雷震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加上他此时心情不佳,心绪纷乱,又不想再待在这个让他产生罪恶感的地方,正好有个理由可以让自己离开,雷震排除心中的疑虑,便答应了这个约会。

更何况失踪多时的李魁也许跑到了附近的邦国,探到些许重要的情报,与他密会应该是有利无害……至少不该有害处。他没理由,也没伤害自己实力。

雷震很快地说服自己与李魁密会。推托军部尚有事务,就告别热情的年轻人群。

走到市民大厅门口附近,不巧又撞见雷霏一行人。

发现雷震身旁少了一位女仕。雷霏的眉毛竖了起来,马上问道:“大哥,小夜姊呢?”

“也许已经回去了。”雷震无奈地老实回答。

“也许?回去了?”对这个答覆,雷霏不满的情绪马上冲破堤防,随之以责备的口吻继续说道:“大哥怎么可以这样,也许?回去了?太不负责任了!”

“我说霏儿,你倒是要大哥负什么责任?”

“呃、这……可是……这样小夜岂不是太可怜了。”眼见事迹败露,雷霏干脆赖皮的说道:“反正大哥我要你去把小夜姊追回来。”

雷震实在没有心情再与小妹扯下去,便直言道:“追过去又能怎样?霏儿,大哥与你不一样,早就决定要把人生供献给家族。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该尽的义务。”

“那又怎样!”

“唉——你还是不明白吗?我结婚的对象也要是合乎雷家的需求,知道吗?”

丢下了这一句话,雷震不再理雷霏等人,径自离开。

被抛下的雷霏,胸口像是受了重击。看了看还弄不清楚又发生何事一脸无辜相的雷苹,与一脸伤心相的铁柔琴,开口发泄痛骂:“这算哪门子的恋人的奇迹之夜!混蛋老天,死不长眼!”

心情差到极点的雷震跟着黄明烈与黄明阳兄弟,走往人迹罕至的偏僻巷道。此时此刻,雷震早失去平常的警觉心。

真要密会,选这种冷僻的地方反而引人疑度。就是找个热闹的酒馆,遥对传音也比在这种地方安全,不会引人起疑。李魁虽是名武议士,但以他那种众所皆知把武议团当成主议会跳板的态度,是不可能会不明白这层道理。

过了一个转角,黄家兄弟道:“就是前面。李武议似乎不希望我兄弟知悉你们的谈话内容。就容我兄弟先行告退。”

“嗯。”雷震心不在焉的回答。

雷震独自向前走去。阴暗的街角,除了随风飘动的枯叶外再无他物。走没两步,就到死巷的尽头。

怎么会约在这种怪地方?而且也没感受到高手的气息?雷震终于觉得不对。想问黄家兄弟,才想起两人已经退开。这时才追问不免显得小气。也许是李魁尚未到达,利用时间在这种地方独处一会沈淀心思倒也正好。

黄家两兄弟完成李魁的托付,就又往市民大厅迈进。夜还很长,希望还有机会遇上良伴。走没几步路,一名高大的男子挡在前方。夜色昏暗,这种冷僻的巷道又无灯火,突然出现的男子让黄家兄弟同时鼓起真气,小心地迎向前去。

那名男子肩上似乎浮着一个球体。

突然球体放光,黄家兄弟眯了眼,在眼缝中认出了挡路的男子。“李武议!您怎么在这裏?喔!是有事耽搁了吗?雷参军已在前面等您了。”黄明阳见到是李魁便放松心情。

黄明烈却暗自提起内息,心中总有不祥的预感。

“还有件事要请两位再帮一个忙。”李魁静静地说。

“能帮李武议,是我兄弟的荣幸,请您尽管吩咐。”黄明阳道。

“那就请两位献出生命。”无情的声音淡淡地流出。

“啊?”黄明阳一脸疑惑。

“糟!”黄明烈脸色也好不到那去。

“李武议,您在说笑吧?”黄明阳又道。

李魁没有出声,以行动回答。肩上的光球骤然闪出一道烈芒!不及反抗、也无法反抗,略带紫光的烈芒穿过黄明阳身躯。没有机会感受到痛苦,他只觉得全身麻痹、闻到一股焦味,脸上浮现无法相信的眼神。眼睛睁得斗大,跪倒在地……

黄明烈在烈芒射出的同时,也迅速拍出一掌,击向李魁,同时双脚一弹要奔向雷震寻求支援。烈芒穿过黄明阳的身体,随即偏转又射向黄明烈。

已经运起全身内息,但护身真气未能发挥作用。黄明烈身子一麻,弹出的第一步都未落地,身体在空中震了一下,无力地坠地。落在地面的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带着悔恨与不解,黄明烈马上随着最亲密的兄弟共游黄泉。

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李魁冷冷的说:“放心,你们的死不是没有代价,这会让季行云很烦恼。”

说完,李魁又安静无声迅捷地消失。

发现到异常真气的波动,雷震迅速赶来。

眼前的景象却让向来镇定的他也露出疑惑的神色。是谁有这份能力在瞬间杀了两名预备士……又在瞬间消失无踪?

蹲下来检视两人的尸体,脸上又闪过惊讶之色,这两人的伤……竟是受到强大的电击。

在南城能运用此等威力雷电之力的人也是屈指可数,雷家的几位长辈、回到南城的另外两位前将……再来就只有雷震自己……

我自己?一种不祥的念头闪过。

突然警钟响起!

“啊!杀人了!”叫声传出。

雷震迅速冷静下来。这时才走恐怕更添嫌疑,不如就在此等待,对即将赶来的警备队员说明案情。

这明显是个嫁祸之计,雷震冷笑一声,这样粗糙的手法哪能成功。即使身处不利的处境,雷震脸上充满自信的表情依旧未曾动摇。